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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赶到机场时,实在感到了一些仓促,似乎并没有准备好即将到来的一个月的异国旅行。有太多东西我不知道,不知自己的英语能力是否靠谱,不知自己的自理能力是否能应付,不知自己的适应能力是否够强。包括对美国这个国家,我也是知之甚少。
成都的天空向来乏善可陈,我坐在大厅里,盯着它看了半晌,半片云都没动一下。我没有从天空看出什麽名堂,便开始听李琳老师念名单。李琳老师是我的带队老师,与我同队的还有Hilary、Cenny、Martin、Mike和其他一些人。基本上都是我认识的,这让我感觉很好。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上了飞机。第一站是深圳。我向来都是喜欢夜航的,因爲飞机上的夜景总是很美。可惜我分到了最中间的位置,拍照比较麻烦。起飞的时候正好碰上晚霞变幻的全过程,天空的顔色由单纯的浅淡过渡到复杂的彩色,最后又回归到单纯的深邃。近来我愈发觉得万物都在走着循环。一就算绕到二、绕到三、绕到无限,最终都会归一。人也是如此,正如柴静在《看见》里所说:“他人经受的,我必经受。”所以色彩对天空,其实是公平的;苦难对人类,也是公平的。
如果起飞时候的景色都不算美,那麽就来看看飞机降落时的夜景。当时我真的有被震撼,用语言也说不出其百分之一的breath-taking:近来很火的《小时代》里面有句话叫做“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这句话曾一度感动了万千少女(不包括我!)。但当你在飞机上俯瞰一座繁华都市时,你才会知道,我们根本就是渺渺尘埃。最繁华的写字楼都只能化作一个单一的光点,这个城市的无数光点汇在一起,便形成了一个微型银河。不过,我们与这个城市的距离远远小于一个光年,只因爲我们都很渺小。但生物正是渺小。城市、人,都是这样,都是因爲渺小而卑微,更是因爲渺小而动人。这动人也钓茼菻雃h方面:渺小的我们有着庞大的征服欲,很狂妄很动人;渺小的我们同时极易被征服,很谦卑很动人;渺小的我们总认爲自己拥有着全世界,很天真很动人;渺小的我们有了“世界”却还经常感到孤独,很悲观很动人。我拍照时正值飞机降落,比较颠簸,拍出来的光点都变成了连绵的光线。可我认爲这样照下来更加美丽,照片上色彩不同的柔软线条交错、分离、环环相扣,像极了某种华丽乐章。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临近十二点,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好不容易分好了房间,我和Hilary拿着房卡和早嬷曊O力地冲向电梯(我的箱子是整个队伍里面最大的,Hilary次之。我们俩的箱子都特别显眼),发现狭窄的过道上挤满了人。第一批没有我们,第二批也没有我们。我们后面有一队不知哪个国家的情侣,那个男的估计是在大半夜第一次碰上“堵电梯”这种事,他用英语低声说了一句:“It’s ridiculous!(真荒唐!)”我偷偷接了一句,“I think so.(我也觉得。)”,还好他没有听见。有一个小插曲就是,我等的愤怒了,发现电梯旁边挂了一个意见箱。我拿出自己的笔,却发现没有纸,于是我扯出一张壑y纸(……),在上面写下中气十足的草书,内容大概就是抗议大堂太小、电梯太少。终于到了房间,洗漱完毕时已经较晚,我把照片倒腾了一会儿,便疲惫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锺!起!床!而且Hilary和我认爲应提前一些起床,做好准备——于是,闹锺设成了六!点!半!(只是我们俩都没在闹锺响的时候起床……)。匆匆吃完早嚏A李老和杨老(也就是班主任德哥,又称Derg)给我安排了一点小任务。然后大家便集合坐车去香港了。我们住在罗湖区,深圳的经济中心,一路上看到很多漂亮高大的建筑物。但更难能可贵的是,在这样的经济中心,四周景物已然很漂亮。绿化面积很广,并且开满了花,阳光清洌洌地打在花朵上,那色彩便明晃晃地跳进了我的眼帘。深圳是没有红绿灯的,但秩序依然很好。我们还看到了握手楼,那是渔民的居住地,楼与楼之间距离很短,导游打了一个比方,“你可以在没酱油的时候直接从邻居家拿他们的酱油过来用”。在快要到海关的时候,我们隔着海已然看到了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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