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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安全检查后,我们进入了市政大厦,上电梯直接到了洛杉矶市政府的接待室。这个接待室还达不到国内一般单位的水准,中间一个大平面长方形桌子,四周一圈约二十多把椅子,椅背与墙之间的空间很狭窄,勉强可以通过一个人。进门的一堵墙被大玻璃橱占据,橱内放着书籍、纪念品、装饰品之类,其余三面墙挂着几个贴有洛杉矶风景黑白照片的镜框。简陋得你事前根本想不到。
洛杉矶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代表市府接见我们,致欢迎词后,团长介绍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和代表团成员企业,其中不免对企业的规模和经营成果作了扩张,副主任介绍了洛杉矶市的概况,欢迎企业家到洛杉矶,欢迎企业到洛杉矶投资。刻板和客套,但气氛不乏友好。30分钟,仪式结束,副主任陪同我们登上市政大厦的最高会议室(好像是第23层)。
这是一个中型会议室,可容纳两三百人。但现时,空荡荡无一把座椅,只有演讲台孤零零地站着,身后墙上挂着美国国旗。显然这是“综合”会议室,根据会议仪式、规模和级别,在会前进行不同的布置摆设。会议室四周都有通向阳台的门,人们可以绕一圈鸟瞰洛杉矶市区全景。市区不大,远处山丘都可看到。
绕有心致地拍完照,副主任与大家话别,我们坐电梯直达底楼。柏教授介绍说,市政大厦接待任何有证件的人,美国公民、外国游客都可进来参观,而且每天都有州议员与参观者见面、交流,也常有洛杉矶市民前来向议员反映个人诉求、政府行政、立法建议。底楼的人流可用熙熙囔囔来形容,尤其是中部大厅,不少人围着一个议员,纷纷要与其合影,这位议员大人乐呵呵地接受任何人的邀请,闪光灯频亮,笑声不绝,气氛融洽,和谐有致。可惜有张记录“与民同乐”场景的照片因曝光不足,先前被我删掉了。
让我更惊奇的是,柏教授说,我们可以旁听有议员参加的政府听证会,告诫大家不喧哗,不用闪光灯照相。在他的引领下,我们从边门进入会议室,安静地在后排坐下来。我的英语水平低下,听不懂主持人和证人讲话的内容,期间有个举手表决的议程,可电视屏幕没显示表决结果。好在这一场景我留下了。
在洛杉矶,我初次领略到美国活生生的人权和民主。
出市政大厦,我们又在周边的公园转了转。上班时间,人很稀少,喷水池依然喷着水,形象还是需要的。
临近午饭时,车载着我们去一个忘了名的小镇。柏教授说,在这个小镇上,你们可以买到最便宜的各国物品带回去,法国香水、土耳其工艺品、澳洲绵羊油和美国现代与传统的物品,买好后寄存在店家,不必沉重地带着它们周游美国,回国前,完整地送到旅馆。而且后面去的都是大城市,行程安排得很紧,不会挤出半天时间给大家购物,买了还得你随身带着。柏教授的寄存方法很吸引人,午餐后,我们把那家包罗万象的小店挤得满满当当。出国旅游,我一向不好购物,他们讨价价纠缠着,问柏教授,说时间还早,便跑到附近批拍照去了。(后来才知道,洛杉矶是柏教授的多年心血筑成的领地,离开洛杉矶,后面的旅程他委托另一个华人旅行团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幺。)
(小镇上的民居)
当天的晚饭,因为老板柏教授在,比平时提高了一个级别,不过也是不能售酒的饭店。在美国,酒类销售和购买都由法律规定,一般的饭店获得酒类销售许可证是很难的,无证销售是违法的。此前,柏教授曾许诺给大家尝两瓶红酒,他只得请导陪去商店买了两瓶,倒在饭店的茶壶里,洒给各位。倒在茶壶里是饭店老板的主意,他要防同行断章取义式的举报。
此木建柱 《美国旅行之洛杉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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