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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温哥华飞行5小时来到加拿大第一城市多伦多时,已是深夜。汽车沿世界最长的街“YongeStreet”前往酒店,司机讲不清楚“Yonge”的意思,我只好称之为央街,夜未央的央。
沿着这条街行进,我看到一座雕像,是白求恩大夫的。到多伦多,当然应该去远郊穆斯克卡的白求恩纪念馆,因为几乎没有一个中国人不知道白求恩,这位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治病救人,帮助中国抗战的加拿大医生。一个从上海到多伦多已经居住生活了20年的朋友对我说:秦皇汉武的历史可以忘,白求恩的历史不能忘。我完全赞同。可朋友紧接着就说了第二句话:到加拿大旅游或定居,“顺路”来这里缅怀一下老朋友的中国人很少……我顿时内向。
关于什么样的记忆能够长久保留、什么样的历史能够刻骨铭心,我在安大略湖的“新发现号”上,想了许久。曾经,“我们”是绝对主语,“我 ”几乎没有一点话语权,当《一无所有》里“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唱响了一代人的“我”,“我们”逐渐淡化了。这不是坏事,而是进步,是必然。不过,记忆或历史,仅仅只有“我”是不够、不完整的,“我们”的经历、苦难,也该是“我”记忆的一部分,是“我”永志不忘的。如果“我”日益善忘甚至遗忘,那是一种倒退。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汹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若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夕阳西下,像大海一样望不到边际的安大略湖激发出一船人的激越豪情,那就不妨借《沧海一声笑》来表达一下吧。
我之前那些徒劳的、惹人发笑的思考,也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满脸是波光鳞鳞倒映,满眼是天地苍茫之气,只有心中还在唱着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幸亏,跃出水面的鱼,尾追游船的野鸭,停上船头的水鸟,还有远处隐隐约约的世界最高建筑物CN塔,都在提醒我此时正身处何处。
从思想回到现实,多伦多实在是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城市。先说多伦多岛屿,从市中心搭乘15分钟轮渡就到达了,这个没有喧嚣只有绿树的地方,有儿童农场、机动游戏和供租借的小艇,岛上没有汽车,人们可以随意漫步,或骑自行车环岛观光;搭乘高速玻璃电梯,花58秒时间到达555米高的CN塔顶,眺望望不到边际的大湖,眺望动感城市的每个角落;在河边、湖边钓鱼,或乘船到江河中央垂钓,这里没有独钓寒江雪的寥落,却有收获世界最大的淡水鱼鲟鱼的可能。
“尽情发掘纯净的大自然,就是我们的家”。我以为,安大略省的这一宣传语真的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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