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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这座城市依湖而建,没有过渡,湖边就很干脆地竖着一片摩天大楼。湖水很静,湖边虽然有沙滩,但没人在夜幕里散步。我随便转了转,抓了把沙子留纪念(后来才听人说湖边的沙滩是人造的),就回酒店了。
到芝加哥的第二天是星期二,从星期二到星期五,我需要每天去公司和总部的同事开会。
公司就在酒店对面,从酒店房间出来,过马路,坐电梯,不过五分钟的工夫。
其实公司真正的总部并不在芝加哥城里,而是在一个很偏僻的小镇,不过当初设计部门招人的时候,设计师们都自视为美国最时尚的人,要住在城里,不能住在乡下,于是,公司咬咬牙,决定设计部门是唯一的例外,可以在城里最中心的写字楼租一层楼办公。刚好,从伊利诺依州走上总统之路的奥巴马当年的竞选总部就在同一座楼里。
我的时差始终没有倒过来,这也是我所预料到的。每天夜里躺在床上都特别精神,白天却昏昏沉沉,哈欠一个接一个,开会的时候还要假装成精神很抖擞的样子。我的老上司美国人D看出了我的无奈,有一天早上,他走到我的桌前,神秘地从夹克口袋里掏出四颗有点发黑的药片,每一颗用手捻了捻,摆在桌子上排成一排,说:“这是melatonin,晚上吃了这个就能睡好觉了。药片上有点黑,那是因为我兜里脏,没事儿的。”我听了又感激又想笑。
D四十多岁,看上去有六十多的样子,是个典型的美国人,他曾在北京工作过两年,那时候,每天见到的他都是一脸灿烂的笑,会议室所有的椅子都被他的大鞋底子踩上过脚印,找他谈什么天大的事情,他都很可能是脚翘在桌子上比头还高。没错,按照他的风格,或者说按照美国人的风格,药片根本就不需要像咱们似的装在小瓶子里生怕进了细菌,生活嘛,怎么方便就怎么来好了。
华人同事N是个热心肠,每次中国有人来出差,她都承担起顾问兼导游的角色,这次对我也不例外。
多亏了N带着我去吃了第一顿特色大餐:一种把一大堆烤肉什么的都卷在饼里像吃烤鸭一样吃的方式,否则我甚至连在美国怎么结帐都不会。
美国是个严重为小费所累的国家。我想美国人的钱包里,一定会时时刻刻准备着小费。在美国吃饭,结帐的方式和流程和我去过的世界其它任何国家都不一样。你跟服务生说要结帐,他会打印出来你的帐单夹在夹子里给你,你把信用卡放进夹子一并给他,到这儿为止还都没什么新鲜的。但是之后他会拿回来四样东西给你:你的信用卡、刚才那张帐单(小票)、信用卡签单的那张纸,还有签单的纸的copy件。签单的纸上在你的消费额下面有一行“tip:”,你得自己写个小费的数目,然后再下面还有个“total:”,你还得自己把上面的两行数字相加,算个总数写上,最后签上名字,就可以拿着信用卡、小票和签单的copy件走人了。
我始终在想,不一定每个人的数学都那么好吧,要是自己算的total算错了,并不是消费额和小费的总合,那签完一盖夹子走人,留下的帐到底按哪个数算?或者更极端的,要是谁一不小心写的total比他的消费额还低,这怎么算?
或许美国人都个个精通算数,被我问到这个问题的美国人,都象是平生头一次听说会有这种可能性一样,完全no idea。
N带我登上市中心的一座大高楼顶部的酒吧,点了啤酒,从这儿俯瞰芝加哥的夜景。这座城市,拥有全美最多的摩天大楼,美国最高的西尔斯大厦就在这里,而且据说他们还正打算再盖一个更高的,超越台北101和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大厦。有人开玩笑说芝加哥是美国选派出来的一个代表,专门和亚洲城市PK盖高楼的。
接下来的几天还是白天开会、困,晚上精神、到处吃。
工作上的事情终于在周五中午都办完了,刚好周五下午是这边部门组织的team building,去看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的比赛,芝加哥小熊队对辛辛那提红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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