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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机舱,稍加注意,发现头等舱已坐满,与我同行的尽是扶老携幼之类行动不便者。原来人家被我“now”得闹心闹肺,怕了,赶紧放进去得了。
妥妥地坐好了,才想起刚才与那位黑人的几句对话,不大对劲。他洋腔洋调地问:你是中国人吗?我匆忙中答:yes。他说“再见”,我边走边“byebye”了一声。全给闹拧巴了。
飞了好一阵子,看看周边的人,又发现问题了。我身边坐着穿戴举止优雅的一对老夫妇,女的把精致的小包放在座位下,腿上横搭着外套。再扭头环视,有人把电脑包也撂在地下。只有我将不小的挎包搂在怀里,上面还搭着外套。包里统共300美元,好象搂着个百包箱,实在是多年以来见惯或被偷抢成习惯性动作了。
起身如厕,高大的男乘务员倚在门边,冲我一笑,拉门请进,弄得我不好意思地连说“Thank you”。
送饮料的来了,我说出平生第一个完整的英语句子:“I’m Chinese. I don’t speak Engelish.”。对方居然听懂了,举着橙汁罐问:OK?我点头。于是,这一关也过了。
到了芝加哥,满心以为哥哥在出口处露面。一出来,傻眼了,竟然穿过了一个个登机口,进出的人全混在一起,根本没有专用的“EXIT”。偏偏老哥用着国内的全球通,不知咋地打不通。连忙给正在上班的嫂子和儿子打电话,诉说困境。都让我原地待着,等人找人,切不可擅自出机场大门。
来回折腾了几趟,心里发毛,忽然哥哥的电话打来了,说在取行李处等着。既不知行李的单词,也没见着什么传输带,无奈中,硬着头皮向工作人员问了句“Can you speak Chinese?”人家也听明白了,只道“NO”。
最后终于“井冈山会师”了。原来一个在楼上的出口,一个在楼下取行李的出口。就这幺着,靠几句最简单的话语和单词,我有惊无险、无恃有恐地到达了目的地。
回途就不那么“裸”了,请教哥嫂,登机时应问“Can I boarding now?”老哥开玩笑说:你好歹说个整句才象人话呀。我曾听说有完全不懂英语和英文的人,居然满世界转悠。有人问其如何分辨男女洗手间,彼云用手量一下长短,短点的(MEN)是男,长的(WOMEN)是女,这已近乎于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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